马不停蹄的赶路,直到傍晚才行至暗礁的附近。
宋扶熙昨晚没休息好又带了个一路走一路喘的拖油瓶,等到了目的地时已经累的一根指头都不想动
“先坐这儿休息会吧,船还没来。”少女眯了眯眼,在岸边找了一块还算干净的巨石靠着休息。
一路上她总觉得有一道炽热的视线在她背后盯着,数次回头探查又没发现任何异样。难道真的是自己多心了吗?
云听白没有打扰宋扶熙休憩,他在少女身侧找了块空地安静的坐着,落日余晖下两人谁也没开口率先打破这份沉寂。
把玩着手中枯黄的树叶,不知过了多久云听白终于问出了这两日一直困扰他的问题。
“我想问一件事……扶熙姐姐,我刚碰到你时你身上有一股很熟悉的脂粉味。”
少年说完这句话目光中多了几分悲切, “那个味道很特别,只有我一位擅长调香故人会调制。我知道你见过他,他现在过得好不好……”
和云听白偶遇时她刚从钟涟那里出来,他口中这个故人应当是他没错了。初见就追着自己喊妈,宋扶熙对钟涟印象很深刻。
少女翻身,恰好对上云听白那双澄清的眸子。她没着急回答,而是反问道:“那天我接触的人太多了,你说的是谁?”
身侧的少年莞尔一笑,他道:“我说的是钟涟,那天你肯定见过他。我与他算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什么玄都三殿下都是说的好听,只有云听白知道他自己不过是兄妹乱伦的产物,自小体弱多病的他在记事起就被父尊当做怪物扔给了顾清弦照料。
遥宗的师兄弟们对他很好,少年结识的第一个同龄人是顾清弦的养子钟涟。两人一起修行,一起玩乐,在没遇到谢容与之前钟涟一直是个很温柔体贴的大哥哥。
钟涟在修真上的天赋颇高,姜珩未拜入门下时他曾是顾清弦最看中的一个。
可是苍天无眼,造化弄人。这样的他在去魔宫探查机密时认识了谢容与,那个妖人不知施展了什么妖术让钟涟对他爱的难舍难分。
顾清弦对同性之间产生爱慕的事尤为厌恶,在听闻此事后大为光火。他下令将钟涟禁足,谁料禁足期间谢容与意外跌落悬崖身亡,钟涟得知此消息后一怒之下叛出师门。
离开遥宗后,钟涟哪也没去,他就在山脚下的风月馆做出卖肉体的肮脏勾当。青年毫不避讳自己是顾清弦的养子,他就是自甘堕落想让顾清弦后悔当初的所作所为。
报复人的手段听起来很幼稚,但钟涟的一切都是顾清弦给的,他的术法也是顾清弦这个养父教的,除了加入合欢宫归顺卫瑜棠以外钟涟再想不出别的法子报复这位养父。
“钟涟人挺好,我把他视做亲哥哥。若不是误入歧途加入合欢宫……”
枕了半天的胳膊发麻,宋扶熙长吁一口气:“唉,人家现在是头牌过得很滋润。再者说,喜不喜欢这种事谁能说的清呢,指不定哪天你也会步入他的后尘。”
云听白自己和谢霖砚之间说不清道不明,还好意思说钟涟。
少年的眼神肉眼可见的黯淡下去,也不知道是自己说了哪句话,系统提醒她:“恭喜,云听白隐藏线路开启了。”
“什么隐藏路线,哪句话触发了隐藏路线?”
系统:“这个得靠宿主自己探索。”
说多错多,宋扶熙选择闭嘴结束这个话题,她并不想探究云听白的心事。
海浪翻涌,两人耐心的等待着船只的靠岸。
忽然,云听白的胸口一阵心悸。少年大口的喘息着,身上的衣服仿佛成了种束缚勒的他喘不过气。
胸前的衣服被他捏的皱皱巴巴,少年急匆匆的去解腰间的珍珠腰扣,“啊哈……好难受……”
周身再次燥热起来。视线变得朦胧,云听白手忙脚乱下不小心将腰扣扯断,随着“啪嗒”一声,上好的绸缎滑落,少年肌理分明的上身一览无遗。
被云听白碰过的耳朵处袭来阵阵酥麻感,宋扶熙还没搞清状况就见云听白往自己这边倒了过来。
本能的将人接住,她拍了拍少年潮红的脸:“小殿下!你千万别这个时候睡过去啊,船一会就到了!”
又搞什么?她又不是瞎子。
云听白晕倒前每一个动作都像是精心设计过的,在倒向她怀里前这人还特意往自己这里挪了两下。
宋扶熙不想恶意揣测谁,但这人表现出的种种分明就是故意的。
我这章居然忘记了没发啊啊啊真是傻瓜,大家想看姜珩的番外短期应该没有,不过可能会有其他角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