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娟笑得喜庆,“我这儿子,一心钻到工作上,诶,都快在公司新辟个家了。”
刘董笑了,“正是上进有作为的年纪,陈夫人有这么优秀的儿子,可羡慕坏咱们了。”
大家和和气气地说笑着碰杯。
刘董问:“淮之工作这么忙,有时间交女朋友么?”
周文娟忙拾起话头,“这不是等着诸位给他介绍介绍嘛,靠他自己找,都要熬成老光棍了呦!”
陈淮之不置可否,淡淡扯了扯唇角。
华强集团的张董和周文娟碰了杯,“我两个女儿还没找到婆家呢,要不改天让他们见一见?”
刘董是那个抛出话题的人,不想被张老狐狸抢了先,“呀呀呀,老张你排个队行不行?我小侄女也不错哩,美国回来的,今天我正好把她带来玩呢,年岁是小了点,但可招人喜欢了。”
周文娟掩唇笑着,“啊呀大家可真抬举这小子了,淮之,还不谢谢各位叔叔伯伯?”
陈淮之撩起那双温润的眸子,给叔伯们敬了酒,彬彬有礼地道谢,闲谈。
高脚杯接触到唇,酒液顺着喉咙滑了下去。
再抬眸,已经衡量好了各家的利弊与关联。
凌念虽好,但太过于势单力薄,他会对她好,但不大可能娶她。
陈溯之不喜这喧闹的聚会,坐在姐姐旁边吃点心。
他倒也不是喜欢吃东西,只是吃东西的时候就不用张嘴和那些老狐狸说话。
小慧以为他是饿着了,还不停地给他递点心。
直到陆泽都看不下去了,“小慧,你好歹递个饮料吧,我看着都噎。”
陈溯之:“……”
刘思淼一屁股坐了过来,眼线妖娆,“hi小慧姐~这是新姐夫?”
几年没见了,小慧一时认不出她,愣了下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小思淼吗,哎呦长这么大了?”
刘思淼被她逗得一笑,“是呀,这不是小溯弟弟?”
说着用胳膊肘撞了撞吃点心的少年。
陈溯之不爱说话,蹙眉咽下嘴里的点心,同她问了句好。
四目相对,刘思淼一下就被他那双淡漠的浅色瞳仁吸引了,少年容貌清俊,是干净冷冽的气质。
“嘶——”刘思淼凑过去,礼服包裹的丰满胸脯,挤出一道沟壑,“哎喻,小溯长得不错诶,handsome,do you have a girlfriend?”
浓重的美音,俏皮又可爱。
眼前蓦然闪现那个女人的模样,淫靡的殷红阴户。
他垂眸,掩盖冷清眼底的欲色,忽而扯唇笑了笑,清辉似的眸子睨着她。
檀木桌上那副画卷早就被主人收走,月光冷清,他又回到了这个地方,压着身下的少女,开始了胡乱的攻击。
初经人事,一切还都不大熟练,只是遵循着本能,回忆着哥哥的动作,拎着她的腰不断深顶。
女人的叫床声又尖又媚,吵得他耳朵发痛,心绪不禁烦躁起来,抬手捂住她的嘴摁住声响。
刘思淼觉得自己捡了个宝,这尺寸属实令人销魂,操得她欲仙欲死。
发哑的冷清声线:“操得爽么?”
“啊啊啊My God!爽啊Yeah——”
玉一般的容颜闪过些许疑惑,他是真的认真在问,“爽,那为什么不喷水?”
后来他才知道,不是每个女人都是水宝宝。
射意浓烈,他抽出粗涨的性器揉搓着前段的包皮,身下的女人疯了一样攥住那性器揉着搓着张口含住,大力地吸吮。
白浆在她嘴里迸裂,顺着嘴角流出。
他急促地呼吸着,闭眼沉沉在她喉咙里抽插,脑子里却都是那女人张开腿心搅弄毛笔的淫靡场景。
嘴角翘起一个讥诮的弧度。
“婊子。”
声音轻且淡,只不过不是用来形容身下的人。
……
凌念那一觉睡得属实沉,她太乏了,身子被榨干,四肢软绵绵的。
耳边又响起男人的压抑地低喘,她觉得下身有些痒。
抬眸,还来不及看清,唇就被狠狠吻住,下身激烈的撞击着,粗劣的阴毛刺痛娇嫩的花户,软蛋拍击,发出啪啪的声音。
她被人捏着腰肢举了起来,高过头顶,双腿分开坐在了他的肩上,硬挺的鼻梁蹭在肉核上,她被刺激的猛地一缩,眼泪瞬间从眼眶滑落,柔媚地呻吟一声,高潮了。
陈淮之又这么轻而易举地把人操到高潮,男性的虚荣心膨胀着,把她拘在肩上,柔软灵活的大舌舔向殷红的穴肉,享受着小穴的颤栗。
凌念的长腿死死夹住他的头,手指抓住他的头发。
意乱情迷的低喘中,她瞧见墙上那副未装裱的花。
写意的水墨,曲线婀娜的裸体美人,如瀑的黑发,还有腿心由梅子汁水点燃的瑰丽花心。
不用凑近,她都觉得那画透着股骚甜和糜乱,润笔调墨的水,捣烂的红色颜料,全部来自她千娇百媚的凌辱。
没眼看……
男人忘情地舔着她的私处,涩情的水声啧啧,任由肩上坐着的荡妇淫乱地扭着腰肢,发出母狗一样急促炽烈的喘息。
这个姿势,她稍有不慎就会从陈淮之的肩头跌下来,因此只得死死扣着他,难耐地忍着被舔穴的瘙痒。
可那舌头太灵活,高鼻探着肿胀的媚肉,舌尖在充血的肉核上打转。
她的叫声越发淫荡,胡乱地说着自己都不清楚的荤话,婉转似莺啼,柔媚如情丝。
锋利的齿尖咬上不断颤栗抽搐的阴蒂,她哭叫一声,彻底高潮泄身,淫水飞溅,喷了他一脸。
温柔的贵公子立马搅动有力的舌头,同她亲吻时掠夺香液一样卷过骚甜的爱液,嘬着吸着,再次把她抛上高潮。
迎着翻涌而出的浪花,叫嚣怒涨的性器登时长驱直入,冲破层层媚肉的勾缠直抵宫环,三两下蛮横地撞进便深入子宫,寻到大股爱液涌出的源头,一阵挺身发狠地操弄,把子宫内壁装成龟头的形状,狠狠地整个拔出,任棱状的肉冠勾连着子宫向外拉扯,再扶着龙首猝然刺进,去钻透女体深处的宫苞。
“啊~嗯啊~啊——”她除了哭,其他言语都只剩碎片,母狗一样摇着白花花的屁股迎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