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承晖殿里,被宋桢按在床上的徐才人咿咿呀呀的叫着,两条腿勾撩着他,身子却软的好似一滩水。
虽是与人交欢,宋桢心里却想着一桩事。
看他在床上这般走神,徐才人极其不满,“你这个人!”说着抬脚就要蹬开他。
宋桢一把抓住她的脚踝,将她重新拉到自己身下,“乖,别闹。”
徐才人不依不饶,两臂舞着就要挠他,什么臭男人,这种时候还不专心,还能分神走神。
“那你跟我说说,你想的什么好事?”因为自己要被放出宫了,加上先帝驾崩,宫里一切从简,宫人们这会都躲懒不干活。
加之承晖殿里服侍的宫人本就少,这样方便了宋桢来此地与心上人幽会,甚至收拾了铺盖卷直接搬了过来。
“陛下说要给玉涵小姐寻一门好亲事。”低头亲吻她软软的小腹,女人身上的芳香萦绕在男人的鼻尖,香的让宋桢不由得深吸了好几口。
“你……”徐才人气的说不出话,可是肚里还被那东西折腾的身上没有一丝力气。
居然想怎么给人寻一桩亲事。
下身被宋桢弄得淫液泛滥,浸湿了两人身下大片床铺,还有淫液自相交之处源源不断涌出,往下流。两人下体均是淋漓一片。
男人的阳物往里进的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徐才人抓着他的胳膊,扭摆着腰臀迎合他。
可是扭了没几下,她猛地想起来,又两腿蹬歪着要跑。
宋桢从她的腰腹间抬起头,抬高她的臀,手在她饱满的臀上打了一巴掌,“你跑什么!”
“你慢一点,慢一点!”徐才人难耐的挣动身子,坐起来上身与他紧贴,白嫩巨乳挤压着他结实的胸膛。
“你不是最喜欢我快一点的要你嘛,这会是怎么了?”宋桢一下接一下,缓而重地上顶,次次深入,甚至要撞开宫口。
察觉到他的意图,徐才人心里发慌,手脚并用的缠住他,让他的动作慢下来。
“我是怕你伤了孩子。”抱着他不停的亲吻他的脸。
宋桢吓了一跳,想把阳物从她肚里撤出来,却被花唇紧咬着不松口,“可是真的?”
徐才人点点头,“月事仨月没来,陛下也让人过来给我诊过。”
低头看看徐才人的小腹,宋桢手轻轻在上面抚着,摸了半天说一句让徐才人险些背过气的话,“我说你这腰怎么比之前粗了!”
等到徐才人把这件事说给崔如月听时,崔如月笑的前仰后合,人直接倒在了一边笑的半天闭不上嘴。
“你说说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可气啊,有他这样的嘛,不会说话他就闭嘴啊!”徐才人嘴上说着,眼睛里确实笑着的。
崔如月从地上爬起来,把一杯蜜水递给她,“他也是高兴,你就别生气了。”
徐才人向后一靠,倚着身后厚厚的靠垫,手轻轻抚摸自己的肚子,“我怎么可能真的跟他生气。”
“那不就是了。”崔如月也伸手去碰她的肚子,因为诊出来有身孕,徐才人也不再穿做工简单的孝服,而是把以前的那些素净衣裳拿出来穿上。“等开春天暖和了,那个混蛋就放你们出去了吧。”
“哪有那么晚,”徐才人摇摇头,“过了二月二,要出宫的妃子就得搬出去。”
一听徐才人要走,崔如月眼睛眨了眨,神色落寞。
放下手上啃了一半的苹果,徐才人拍拍她的手背,“你别伤心,我出去了又不是不回来。”
“你都出宫过你的小日子了,还怎么回来啊!”崔如月扭过头去,提笔继续抄经。
“怎么会回不来呢?”起身挪到矮桌侧面,一只手拿着苹果继续啃,另一只手给她研磨,“我们两个在长安城里置办了宅子,陛下还给了我腰牌,我可以时时进宫来见你。”
说着凑近到她面前,“我要是离得远远的了,谁来听你骂人呢。”
崔如月不以为意,撇撇嘴手上抄经的动作不停,“我是疯了嘛,在这里天天骂人玩。”
研完墨,徐才人继续啃苹果。“贤太妃给陛下弄了个玉涵小姐进来,还是送了床上的那种。据说今天赐浴望仙池,我来这里的时候人已经抬过去了。”
崔如月气急败坏的扔了笔,伸手就要撕了抄写好的佛经,徐才人一看不好,刚忙把东西抢走。
“他就是个骗子,大骗子!”崔如月气的眼泪掉了下来,早上他从这儿走的时候跟自己说的好好地,这会又要去临幸别的女人。
还是他的好表姐给他寻摸的女人!
萧裕明嘴里就没有一句能听的话,没有一句可信的话!
然而这次崔如月真的误会萧裕明了。
宋桢从长安城里还未娶亲且年龄相仿的勋贵世家子弟中挑了又挑,拟了个名单递给萧裕明。
看着送上来的名单,萧裕明知道宋桢这是费了心思的,名单上统共叁个人名,都是这会长安城里说亲的热门人选,无一例外都是家底厚、品貌好,人还上进的好儿郎。
“你这人挑的不错啊。”看过名单,萧裕明那笔在他认为合适的名字上划了一个圈。
宋桢看他选好了人,笑容里带了一点自得,“怎么说也是陛下的亲戚,总得为了姑娘家的将来考虑。”
萧裕明无语的笑了笑,又问道:“屋子可收拾出来了?”
宋桢点点头,“先前德太妃住的宫苑,正好空着,臣就让人收拾出来了。”
点点自己画好的红圈,萧裕明说,“这个事你去办,直接让他们在宫里圆房。你再去两家说说,务必把玉涵给朕稳稳当当的打发了。”
跟了萧裕明久了,宋桢办起这种名声不怎么好的事也算是得心应手。
他先去了男方府上,单独见了家长。
说明白了来意,又把萧裕明搬了出来,人家父母自然无话可说。
等上了马车,不知来意的翩跹佳公子忍不住问他,“请问宋大人,陛下召臣所为何事?”
“为了公子您的终身大事。”宋桢笑着说了这一句便不再说。
那边玉涵在望仙池沐浴完璧,服侍的宫人照着往日妃嫔侍寝的规矩给她装扮,贴身的衣物一概不穿,套上一件雪白丝质睡褛,委地的长度盖住了女人的纤纤玉足。
婢女服侍她抹了润肤的香膏,喝了助兴的汤药后,一群人便用厚实暖和的黑色大氅包住她,又用两床被子将她裹起来,玉涵就这么蜷缩在被子里,由宫人将她抬到了后宫的一处宫苑里。
日上叁竿,被乱点的鸳鸯就聚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