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人们自觉地都退出去了,孟昭平也开始熟门熟路的脱林清容的衣裳。
林清容一看外面天还亮着,都没到掌灯的时候,抓着衣服不松手,“大节下的,你可放尊重些。”
撩起她的衣裳直接伸进手去,摸着她尚算平坦的肚子,“快过年了,朝廷里也没什么事,宫里除了当值的,其余的我都轰出去了。”
他嘴上这么说,林清容可不敢信,手上却拦不住他的手,他没几下解开了衣服带子,一件衣裳没扒下来,自己就在他跟前袒胸露乳了。
“也不知道这回是个丫头还是个小子。”
林清容不接他的茬,拢了衣裳要起来,“都叁十多的人了,这幅样子怎么给孩子们做表率。”她可不想儿子跟他爹似的,一日日的,除了坐朝理政干正事就是拉着媳妇在后院里生孩子。
“等儿媳妇过了门,你催着要孙子的时候就不这么想了。”冬日里的衣服厚,孟昭平抓住她脱了外面的大毛衣裳,又脱了里面的长袄。
看他要把自己抱起来往屋里拽,林清容也不挣扎了,厚着脸皮站了他跟前,两手给他脱衣裳。
伸手去摸她的乳,这么好几年了,一对乳还是这么挺,就跟自己当初第一次要她时一样,沉甸甸的,在掌心里包不过来。
衣服脱得差不多,孟昭平两手一掀,就将她的衣服脱了个干净,两个人这么去了寝殿,躺了床上,看她肚子还不怎么显,嘀嘀咕咕道,“你整日说腰粗了,这么摸着不挺好的嘛。”
林清容不乐意了,“你这双眼看什么准啊!”
孟昭平一挑眉,也不多说,手直接对着花穴伸了过去,摸准那处花核,指肚在上面轻轻来回拨弄揉按。
在一起这么多年,那阳物离不了她的娇穴,那花心也离不了他的分身。
手指的力道很到位,几下就把下面弄得黏黏腻腻。
因有身孕的关系,林清容的身子也格外的敏感,光是在外面弄就让她身子发软。等到手指伸到里面,不等孟昭平有所动作,里面就已经湿了。
坐起来主动抱着他,林清容学着他的样子和他亲吻相拥,孟昭平也停下手上的动作,抓着她的腰将她放到自己胯上,让分身摩擦着那往外吐春露的花穴。
“你这几年,越来越放的开了。”
林清容轻笑,主动勾了他的舌和他纠缠。
其实打从成亲到现在,越来越离不了对方的是孟昭平,除了行房不方便的日子,俩日近乎日日都要这样黏在一起。
有时林清容还会缠着他在清早也来一次。
“你整日这么缠着我,”说了半句,下身他的力道渐大,穴里的麻痒之感愈加浓重,林清容顺顺气说,“哪怕不是馋虫,也变得欲求不满了。”
其实她请嬷嬷给自己看过,若不是自己本就天生对男女欢爱的需求高于寻常女子,他也不会这般。
孟昭平挺腰向上,让阳物一次次往里扎,往深处钻,撞开那堆挤在一处的软肉,今儿早上留在里面的东西不知为何被弄到花径深处。
“就你这身子,任是谁沾了,这辈子都放不下,”一只手放在她的肩上一只手扣着她的臀,两臂一起使力,将她整个人都箍在怀里。
“啊!”林清容轻吟出声,自己的绵乳紧贴着他的胸膛,身子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摸着他的乳尖,头倚着他的肩膀,闭上眼睛,她就能感觉到男人熊熊燃烧的欲望。
孟昭平估计她这会有孕在身,不敢放开手脚折腾,看着她艳红的乳尖,心头一动,低头张口含住,舌尖在上面一下一下的打转舔弄。
被情潮裹挟的林清容瞬间有些清醒,两手捧着孟昭平的脸,靠近了问他,“那晚那个男人,是你吗?”
孟昭平不明所以,“你说什么?”
“我到重译楼的那晚,”林清容不好意思再说,她该怎么开口说事后回想,那晚同自己春风一度的男人曾让自己念念不忘。
孟昭平恍惚想起来了一点,她到重译楼的那一晚,自己趁夜摸上了她的床,看到她春情难耐,自己忍不住同她……
他低头继续舔弄他的乳,嘴里含含糊糊说了一句,“是我。”
林清容心中大喜,抱着他主动迎合套弄起他的阳物来,“我就知道是你。”说完忘情的和他拥吻。
她想了无数次,怕那个人不是他,又怕那个人是他。
方才他低头亲吻乳尖,就跟那晚一样。
自己也是像现在这样坐了他的怀里,被迫张开腿,腰酸腿软的主动迎合他的动作。
肉柱挺入时,翘臀轻轻向前迎过去,这样的动作让他的分身进的更深,将紧闭花穴完美和他的分身贴合在一起。
习惯了父母这狼心狗肺般行径的孩子乖乖在母亲肚子里,不给他们两个添任何麻烦。
林清容就觉得下身湿乎乎的,小腹上也湿漉漉的,肉体拍击时,宽敞的皇后寝宫里响起了水液声。
“唔……慢一些……太”蜜穴里泄出的春水被男人的肉柱带出了许多,紧贴在一起的小腹上沾了不少,他又深又准的顶弄,把穴里的媚肉弄得不住发颤。
连林清容都开始抖了起来。
越是这样,孟昭平就要的越起劲,将她的身子放平,抓了一个靠垫放在她的臀下,林清容自觉地张开腿,看到他的下身嵌在自己的蜜洞里,闭上眼睛想了想,那花穴就难耐了起来。
饱满的花唇紧紧包裹着他蓬勃的欲望,林清容以为他年过叁十,不会再像年轻那样,可是不管是自己再度有孕,还是这会他的表现。
都让林清容爱的不行,花穴里淫水一股一股的肆意流着,他本就非人的尺寸这会因为他身体的亢奋而又大了一些。
因有孕而敏感的身子抵不住他富有技巧的顶弄,林清容的声音断断续续,“慢,慢一些。”
话音刚刚落下,高潮迭起的身子咬着他的肉柱,对她一整天的绮念得到满足,精关大开,精水一涌而出。
不做女乐教习该做女官的玉璇珠指挥着宫人将新年的大灯楼挂到屋檐下,女儿拽着赶在春节前回京的父亲跑到她面前。
玉璇珠看看皇后那紧闭的宫门,再看看女儿和曾与自己数次春风一度的男人,正欲开口,几位皇子从外面跑进了院里,还不等她拦,院里院外升起了无数烟花。
萧大人趁乱拉着玉璇珠跑开,推开她住处的门就扯下了她的衣裳。
寝宫里的林清容,抱着孟昭平腻在床上,两个的手都放在她的肚上,听着外面烟花鞭炮齐响,孟昭平小声说,“等这个生下来,再不会有了吧。”
林清容轻笑出声,主动抱着他,“这谁说的准呢。”
过了几年,大皇子已为人夫,夫妻俩好容易有了头一个孩子,宫里传来消息,年近不惑的母后,又有身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