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早上,两个人闹了大半宿睡的正香,茂吉在外头扣门,说皇后娘娘叫他们去用早膳。
孟昭平吼了两嗓子滚,茂吉还孜孜不倦的敲,他也不是不怕自家王爷。
主要是皇上让他务必把王爷喊起来,皇命不可违啊。
屋里俩人没辙,只得起来沐浴更衣。
不过皇后也知道东宫这儿没有姑娘家用的东西,特地让自己的梳头宫女过来给林清容打扮。
四个人聚到了饭桌上,皇帝看着孟昭平眼下那一圈乌青还有哈欠连天的样子,喝了半碗粥就把孟昭平拎去勤政殿教育了。
皇后一看他们哥俩走了,挥手让宫女把给林清容准备的粥端了上来,一边重新挪碗筷一边说,“老九发起疯来不管不顾的,你多吃些。要不然熬不住的。”
林清容听出了皇后的话外之音,低头喝了两口之后想到昨晚上吓着孟昭平的事,不禁笑出了声,“没事,我多吓吓他,他就不敢使劲闹了。”
“哦?你怎么吓他的?”
“我就放了个枕头在身上,他闭着眼,摸到那枕头就吓着了。”
这一下,不说皇后在笑,就连跟在皇后身边的宫女也跟着笑。
“行了行了,姑娘家不说这些,传出去怪丢人的。”皇后又气又笑,照她这个弄法,老九能不吓着吗,不知道还以为她有身子了呢。
吃完饭,林清容陪着皇后去了内殿,里头内府的管事的招呼了一群人候着,桌子上摞的册子得有山高。
林清容吃了一惊,这刚吃完就要学着看账本?
皇后翻开一本册子粗略的看了看,冲内府总管说,“这都哪年的样子了你还拿出来,”看了一本又去看另一本,“这些也是,我都不稀罕这些纹样你们还拿出来显摆。”说着把册子往前一推,“都拿走,换新的来。”
瞥一眼册子,再看看那些宫女内监捧着的衣裳料子,她想着这是要给她裁衣裳啊。
捧着图样册子的内监刚出去,一队抬着箱子的内监进来,女官上前扶了林清容起来到镜前站着,那些捧着料子的就过来把一块一块料子在她身上比。
“陛下说老九留着你不想你出去,那就干脆留在宫里住下吧,正好也得预备你们俩的婚事了。”皇后从箱子里那一块大毛料子在林清容身上比量了一下,回头对尚衣局的人说,“大婚的衣裳先往后放放,加班加点把冬日和过年的新衣裳赶出来。”
尚衣局的人回了声是,便开始给林清容量尺寸,问她的喜好。
而勤政殿里,皇帝因为昨晚孟昭平拐了林清容回东宫的事直皱眉头,苦口婆心的教育弟弟,“我知道你想人家了,好容易见一回,不说几句话,就跟没见面似的。你哥哥我也经过这一遭。”
“可是你不能趁着人家去更衣,刚出了殿门就把人扛肩上拐了呀。你到底是王爷还是外头市井里那些行恶的拍花子啊!”
“你悄悄跟皇后说一声,让皇后开口留她,晚上你再接了东宫去,你们两个想怎么闹就怎么闹,宫里没人管你们——”
孟昭平嘀咕说,“这不是怕娘娘不答应嘛!”
“什么???”皇帝一拍桌子,“你再说一遍!”
“哥,”孟昭平抬头看着皇帝,“你既知道什么事,又经过这一遭,就别训了吧,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嘛。”
皇帝喝了口茶,搁下杯子继续训他,“知道错了……你回回都这么说,之前你在萧家拐了人,回来说你错了,昨天你拐了人,今天你说你错了。那是不是今晚你再拐回去,明儿你又来说你错了?”
“那不还是跟你学的。”孟昭平也不嘀咕了,抬头对着孟昭明说,“这事不都是你以前干过的。”
孟昭明一拍桌子,笔架垂着的两支笔都晃了晃,“你说什么?”
孟昭平立刻低头不吭声了。
皇帝被他气得够呛,当年这小子没少偷看自己与皇后行房,有一回直接猫在他的床上看的,年纪轻轻就不看点正经东西,到了这会专捡着这些事来怼自己。
孟昭明有那么一瞬间想问问自己爹娘,他为什么会有老九这么个弟弟。
晚上吃过饭,皇后一看四个人,就拉着凑了一桌牌,打了一个时辰的叶子牌,两个男人越打越精神,皇后却开始哈欠连天,从开始打哈欠到睡下,连一盏茶的功夫都没有。
被皇帝赶出寝宫,两个人站在廊下站着,林清容瞅着他,问,“咱俩还是回东宫?”
搂着她上了轿辇,孟昭平想她刚才说的话,手不老实的解她衣带,“你是想回王府跟我那什么?”
林清容立刻坐端正了,看也不看他,“是你想,不是我想。”
孟昭平将她搂在怀里,手直接从领口伸进去,“嗯,你不想,是我想。”嘴上说着,手上揉着。今儿她的裹胸缠的松,这正方便了他手上折腾,早就摸透了她的身子的孟昭平,自摸到了她的乳就开始凌虐那红蕊。
很快,林清容就后悔了,人被他搂着,乳被他揉着下身也渐渐湿哒哒的。她想起来白日里皇后跟尚衣局嘱咐的,推开孟昭平,“你得注意些。”
“怎么了?”孟昭平坐直了看着她。
“娘娘嘱咐做衣裳的,说腰身那儿稍宽一些。”说着抬头看孟昭平,“我可不想成亲的时候腰粗的跟桶似的。”
孟昭平怔了怔,反应过来她的意思,手上还是不老实,“没事,当年我娘还是生了大哥之后才成亲的。”
林清容立刻就懂了,手指戳着他的腮,“你心里也这么想的吧。”
车辇在东宫门口停下,两个人从里面出来,又被宫人簇拥着进了殿,孟昭平嫌宫人们碍事,挥挥手让她们都出去。解着衣领对林清容说,“宫里比王府里要拘束些,等大婚之后,杂七杂八的事都过去了,咱们就搬出去。”
林清容对他说的话将信将疑,她也看得出来,宫里的规矩确实把他管住了,所以她对于搬去王府之后,他会是什么样子有了深深地怀疑。
以前碍着前尘往事,他对自己闹得还不算太过分,可是现在……
她伸手在床上摸了半天,想找了东西抓了手里,可是这会床上都被他清干净了。
男人抓了她的腰,下身堵在她的穴里,肆意的把放在射进去的白浊往更深处送。
看她手不住的到处摸,两手把她抱起来,“别找了,床上的东西扔地上了,今晚上还想跟昨天似的吓我,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