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靖榕被喻婉翠招呼着坐在地毯上,和他们一道玩国王游戏。
叶靖榕对这种参与者心理年龄不大的游戏不屑一顾,转而坐在一旁的沙发上,迭着腿想事情。
他的腿隐藏在宽大的西服裤之内,这种姿势绷出了优美健壮的线条,那两个百无聊赖的陪酒女看得眼热,也跟着去了沙发上。
庄玉玲觉得两边都不是好选择,正想要找个借口去卫生间,却发现毯子上的人都看着她。
喻婉翠不在意她的走神,举着酒杯笑眼弯弯道:“三号。”
庄玉玲才意识到自己太在意两边的情况,以至于忽视掉降临到自身的不幸。
她随手拿的签子上面,正巧写的号码3。
喻婉翠用延长甲碰碰杯子:“喝下去吧。”
庄玉玲看她笑魇如花,心里的不详预感全部凝结成了鸡皮疙瘩,密密麻麻爬了一身。
她做最后的垂死挣扎:“我不会喝酒。”
一道软绵绵的声音传来,沉琼宁正认真地看她:“我会喝酒,我可以代你喝。”
喻婉翠神色不变,只是娇笑着刮了下她的鼻子:“这个游戏要是惩罚对象换人了,就失去意义了。”
沉琼宁没有再吭声,陷入了某种思考当中,庄玉玲被她弄得骑虎难下,鬼知道喻婉翠在酒杯里动了什么手脚,但是自己要是不喝,间接坑了沉琼宁,她便是同时得罪了两家人。
就算眼前是深渊,她也得被逼着往下跳,她的心里和喻婉翠一样,对沉琼宁产生了相同的疑惑——这姑娘到底是天然还是腹黑啊?
一杯酒咕噜下肚,暂时没有异常,喻婉翠嘴唇一直勾着,庄玉玲怀疑她是机器人,一直笑也不觉得辛苦。
她被支使着去另一边的沙发陪叶靖榕,那两位陪酒女已经对这位英俊多金的帅哥蠢蠢欲动。
斐清同大略是为了符合主题,选择的都是长相干净舒服的陪酒,穿上校服倒确实是读书年代的男神女神。这两个女人也不例外,一位眼睛勾着,鼻梁高挺,长发顺着叶靖榕敞开的领口滑进去,就这样迷迷蒙蒙地看他。
另一位倒是直白挺多,手按在他结实的大腿上,轻轻锤了两下,似乎在埋怨他太过于招人喜欢。
头发戳进领子里的感觉不好受,叶靖榕皱眉将它揪出来,他的动作并不温柔,那勾眼睛女人被揪疼了,也闷着头一言不发,只是表情上有明显的停滞。
沙发突然往下一沉,庄玉玲感受到自己的体重,只能尴尬地朝两位美女笑笑。
被揪头发的那位表情僵硬得更加明显了,另一位摸腿的则朝她砰砰丢了两枚白眼。
庄玉玲心里唾弃那位美女利欲熏心,色令智昏,与虎谋皮,但形势所迫,不得不端着蹩脚的笑容,手里捏着装酒的酒杯往他身边挪。
叶靖榕也没有露出嫌弃的神情,两人各怀心思地对视了片刻。
勾眼睛女人被给了一个下马威,只得识趣地给她挪了位置。
叶靖榕的目光在杯子上轻轻掠过:“这是做什么?”
“喻婉翠让我给你喝酒。”
叶靖榕轻轻转动着手里的那枚金镶玉戒指,他每次来都会在身上戴一些配饰,显得整个人贵气而优雅。
他就这样将庄玉玲晾在一边,也没有做出回应。
在屋里坐久了有些闷,庄玉玲晃了晃头,杯中的液体霎时灌进了他的白衬衫里。
她的脸火速热起来,铁板放上去都能化成铁水,手忙脚乱地用桌边的抹布,手伸进他的衣领里就是一通乱抹。
一只带着凉意的手扣住了他的手腕,庄玉玲被这么一惊,三魂七魄都丢了一半,整个人轻飘飘地看他。
男人的目光带着刺骨的凉意,轻飘飘地在她手上转了一圈。
“第一,你未经允许摸我;第二,这块抹布是擦地的。”
头晕眼花,庄玉玲没像之前一样伶牙俐齿地回嘴,只是盯着男人形状优美的锁骨看,沾有着酒渍的衣服,显得肌肤如玉一般光滑。
庄玉玲没有发现,屋子里的嬉笑声已经停了,有人攥住了她的手,低头一看是喻婉翠,她带着难以琢磨的笑容看她。
“我带她走吧,她这样太失礼了。”
庄玉玲凭着多年撩猫逗狗的经验,在迷糊中也明白自己此时处境不妙,不过显然是跟着喻婉翠走后果更可怕一些,叶靖榕是明面上的暴力,喻婉翠是背地里的黑手。
现在没有人能救她,她所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当下用力拽住叶靖榕的西裤,抓着她手腕的另一侧顿时用力,力气大得能够将手从中硬生生折断。
庄玉玲被这番力道折磨得冷汗直冒,心想这女人是吃胶水长大的吗,怎么这么大力又粘人。
叶靖榕的裤子也很结实,被她揪了半晌功夫,形状也是分毫未变,只是男人脸上已经是乌云密布,隐隐有崩开的架势。
但男人并没有说话,庄玉玲也就死皮赖脸地拽着。
喻婉翠到底多少是要面子的,不情愿地松开手:“榕快去换衣服吧。”
庄玉玲在众人鄙夷的目光中跟着他出了门,叶靖榕大步向前走,冷冷道:“你自由了,别跟着我。”
庄玉玲觉得他笔挺的身姿像一块磁铁,自己被他吸着往前走,忍不住就要拉他的手。
她真碰到了他的手,尽管对方的手之前带给她很多噩梦,但是这样轻轻一握,整个人都从脊背上升出一种满足感。
斐清同站在门口抽烟,灯红酒绿映不到他的身上,整个人身上是融进黑夜里的孤独色彩。
有人出来,他下意识地回望,见叶靖榕半抱着的女人,有些惊讶地掐灭了烟。
“你……”
叶靖榕毫不客气地打断他:“斐老板黑白灰三道都能摆平,本人佩服。”
斐清同敏锐地洞察到,叶靖榕是近乎粗鲁地拽着女人的胳膊,防止她扑进自己的怀里,不像是双方都心知肚明的伴侣关系。
他也没有兴趣了解,识趣地避开两人:“今天的事情,我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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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玉玲是被瓷砖的凉意给惊醒的,她死狗般被叶靖榕甩在地上,身上的热意没有消退半分,只能迷迷瞪瞪地把自己的衣服一股脑脱了,只剩下一件打底的背心。
下颔猛然传来一阵剧痛,叶靖榕捏住她的脸颊,不屑道:“喻婉翠让你喝酒你就喝酒,她让你舔马桶,你还真舔么?”
“只有你才会叫我做这么恶心的事。”
才说完就被叶靖榕拍了一下头:“滚出去。”
庄玉玲头离他敞开的衣领很近,从这个角度能闻到方才泼进去的酒香,那酒对得起自己昂贵的身价,光是闻着就让人心情愉悦,对它垂涎。
她目光停驻在男人上下滚动的喉结上,酒香愈加的浓郁,在这阵光怪陆离的幻影之中,她舔上了他的脖子,轻轻咬了一口。
她感受到男人的青筋都绷紧了,旋即用力把她的头拧到另一边。
“你真蠢,无缘无故咬我脖子,是想让我把你丢出去么?”
叶靖榕一面说着,一面真揪着她的头发将她拖到门口,正准备关上酒店的房门,猝不及防庄玉玲一个绊脚,顿时摔倒在地毯上。
套房的地毯绵软,两人滚落在上面,也不觉得疼,庄玉玲把自己脱得只剩内搭,乳尖蹭在地毯上,满身的火又点起来,方才想出言讥讽的话忘了,坐在叶靖榕的身上,开始脱他的西装。
男人高大英俊,西装笔挺,不加任何感情色彩来看待的话,确实是一个极品帅哥。
庄玉玲花穴湿得难受,只是坐他身上,感受到这副躯体上结实的肌肉,就忍不住软倒着,靠着他胸膛。
叶靖榕本想推开她,但看她面目潮红呼吸急促,报复人失礼的恶念又在脑海中成形,任她压在下面,看着她动作。
庄玉玲脑海里回忆着上次韩青教她的动作,俯下身顺着他喉结舔到锁骨,再舔回来,这样反复几次,倒显得在恶心人了,连口水都积累得够多,淌进了衬衫里。
叶靖榕放在身下的拳头松了又紧。
庄玉玲此时放弃了这一动作,抖着手指去解他的衬衫扣子,她全靠本能而为,手的姿势七歪八扭,衬衫有三粒都是崩开的。
西装外套掉落在地面上,扣子在更远的地方。男人壮实的胸膛和结实的腹肌袒露在空气中,浅褐色的乳尖成了小疙瘩,庄玉玲好奇地用指甲刮搔了两下,随即用唇含住了它,抿了好一会儿才松开。
胸前的痒意也让叶靖榕兴奋起来,他对自己的状态有隐约的怒意,他应该是掌控全局的霸者,面前这个自己瞧不上的小丑,却让自己如她的愿,兴奋起来。
喻婉翠递给她的东西,她还真敢吃下去,一看就知道动过手脚,不知好歹的蠢东西,有胆量拽自己的裤子,没胆量拒绝喻婉翠。
凭借着这些无理的念头,叶靖榕硬生生地将身上的异动压了下去。
庄玉玲把叶靖榕上上下下都摸了一遍,却是饮鸠止渴,体内的火焰更加高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