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行的剑是亲王在他及冠时赐他的生辰礼物,也许是当时年纪尚小,得到这把剑时他兴奋了好长一段时间。
长剑的剑身是玄铁所制,削铁如泥。剑柄则是上好的青玉锻造的,通体透亮,上面还雕刻了麒麟纹样。这些年这把剑陪着青年征战,已经数不清有多少亡魂葬送在这把剑下。
“告诉本世子,你为什么跟这么多男人有牵扯。你是被太妃他灌了迷魂汤还是给祁子逸下了迷药?我瞧着你真是一无是处。”
唇角勾起莫名的笑,他真是气急了。在赫连懿的那间地牢里,她那双不知道摸过多少腌臜之人的手就那般摸遍自己的全身,一想到她也是这么在其他男人身上流连时陆之行就顿觉一阵恶心。
“是啊,那世子这么恶心女人还不是照样在地牢里求我吗,你扭腰求我帮我舒缓时候可不是如今这般趾高气昂的。还是说贵人多健忘,前两日的事世子就不记得了?”沉若瑜靠在密室斑驳的墙壁上急促的喘着,她的双手被男人反绑如今动弹不得。心里有一个可怕的想法冒出:为什么她看陆之行这幅气急败坏的模样像极了吃醋?
这个念头一冒出就被她立马否认了。怎么会呢,这个人喜欢的可是她的弟弟又不是她。沉若瑜的记性很好,她把前世今生陆之行对她的所作所为都刻在骨子里的。
她没法忘记这个男人前世是怎么羞辱她的,陆之行一贯喜欢用最恶毒的话伤人,从前自己没少被他羞辱成“荡妇”。
少女的话对陆之行来说尤为刺耳,被激怒的男人羞愧难当,他上前捏住沉若瑜的下巴,“住口!”
他明明想给她一条活路的,可她不听话事事都要顶撞自己。在容厌身边时,沉若瑜对容厌百依百顺,凭什么在自己这里就不行了?
“陆之行你想干嘛?别做这种口是心非的事行不行……”
感受到什么东西触碰到了自己的小腿,沉若瑜被吓得一激灵。玉做的剑柄很凉,贴在少女白皙炽热的肌肤时激的她身子微微一颤。
刚才她还不懂陆之行话中的意思,此刻算是全明白了。陆之行下身硬不起来根本不会有这方面的欲望,这么做只是想让她难堪罢了。
什么上好的青玉做成的剑柄,怕也不是在夸耀他那把破剑。他想做的其实是把剑柄放进她的体内吗?
挑开少女层层迭迭的裙角,陆之行面无表情的盯着她裸露出来的半截小腿。
这就是女人的身体吗?好像也没什么吸引人的地方。他至今也想不明白朝中那些大臣为何那么沉迷女色,这究竟有什么好?
森然的剑柄凹凸不平,顺着沉若瑜匀称的长腿往上滑。
“陆之行,你还真是喜欢做些强人所难的事情。”
他明知自己不喜欢他,偶尔和善的态度也都是逼不得已装出来做样子的。她也清楚陆之行对她深恶痛绝,那他为什么还要自己找罪受?
“闭嘴。”陆之行吼道。
他根本不搭理她,趁着她挣扎的功夫陆之行将膝盖挤进了她的腿间。
强行分开她的双腿后,沉若瑜听见男人微哑的嗓音在她耳边低喃:“本世子从未体会过情欲之事,唯一知晓的渠道都是些晦涩的书本。”
沉若瑜听后气愤的在他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在她口中蔓延开来。他说的这些跟她有什么关系,一边嫌弃自己脏一边又像个疯子一样缠着自己,陆之行到底想在自己身上得到什么?
让时安把祁子逸打得生死未卜就算了,为什么要把自己囚禁在这间密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