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窈被夸的一阵发懵,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林饶的手掌已经不老实的沿着腰部缓缓向下移,来到她的臀肉反复揉捏,她瞬间小脸涨了个通红,这人怎么回事,怎么就正经不了一分钟呢?
“林饶,你放开我,这里……这里是医院。”
季窈小声提醒,从身后试图扣着林饶的手腕,想让他把手拿开,挣了几下,被这人强按在腿上,唇贴着耳廓吻了吻,暧昧的轻哄,
“医院我就不能抱你,不能亲你?”
“宝贝儿你忘了,上次老公在病房里操的你爽不爽?嗯?你这里面流的水儿把医院床单都打湿了。”
林饶说着,轻拍了下她的臀,有意无意的将手伸向她最敏感的地方,季窈咬着唇夹住腿,不想让他这样。
“你……你别……别这样,林饶。”
季窈闭上眼都是自己被按在爸爸的病床前,弯折着分开双腿,被林饶反复操的死去活来的淫乱画面,思绪全都被不堪的回忆充斥着,没有半点想法,只觉得羞臊到了极点。
她真的和这个医院犯冲,再也不想来医院了……
林饶看季窈被糊弄的当真了,笑着继续吓唬人,
“你说会不会有护士认出你,宝宝,认出你就是几个月之前那个半夜被男人按在病房里操,叫的那么甜的高中女生?”
季窈被他唬的真的快哭了,眼泪在眼眶里委屈着打转儿,真的觉得没脸见人了。
晚上急诊科的走廊里空荡荡的,季窈在隐蔽处被林饶抱在腿上坐着,偶尔有病人路过的脚步声,她心脏砰砰漏跳几拍,心慌又难耐,只能整个人埋进林饶怀里,小鹌鹑似的,脑袋都不敢抬一下。
一个明显硬挺勃起的物件抵在她的臀上,十分有存在感,季窈皱眉,不满的缓缓挪动一下,想从林饶身上下来,被他抱的更紧,
“林饶,你……你都这样了,为什么还在想……想这种事,”
林饶给她气笑了,“我在想什么事儿?嗯?”
“
季窈:“就……就那事,我……我想回宿舍了,还有半个小时就门禁了……”
“回宿舍?宝贝儿,我都这样了,还不给点奖励吗?好恨的心。”
林饶扣着她的腰,说完还恶劣顶了顶她,小姑娘被顶弄的发颤、敏感的潮意就难耐的蔓延开,她好像要湿了,好羞耻!连声音都软下来。
“你想要……什么奖励?”
林饶想要的奖励很简单,他想亲她,吻遍、舔遍他宝贝儿的全身,她每一处美好的地方,他想插进去,什么都不想做,就想每天一刻不停操她,鸡巴插在季窈软嫩销魂的小逼里,听着他的宝贝儿爽的叫不停,用那种带着软嫩哭腔的声音,喊他一个人的名字,喊他老公。
更喜欢看着她高潮快来临时,整个人潮红着脸蛋,瞳孔里映着他的样子。他享受她完全的、全身心的依赖,享受季窈将自己彻底交付于他的怜弱模样,可爱死了。
“宝贝儿,那件事我不是故意骗你,怕你不要我,原谅我好不好?”
季窈被林饶真诚的眼神盯着,不同于之前只限于情欲的色情意味,纯粹又炙热、她心间禁不住一阵莫名的悸动,脸上也发烫,低下头小声的答,
“那……那你以后再也不要骗我了……好不好?”
“嗯……”
下一秒被林饶捧着脸颊就吻了上来。
季窈被林饶肆无忌惮的抱在腿上亲舔的正起劲儿,唇舌纠缠,呜呜嗯嗯的呻吟声从唇间难耐的溢出,潮红着脸蛋胸口起伏,连气儿都喘不匀,
林饶放开她片刻,满意的看着小姑娘一副被哄的没了脾气的零乱模样,他刚才亲的狠,季窈脸颊上的潮红没有褪去,唇瓣殷红着有种被他蹂躏过后的鲜艳。
操,林饶觉得他裤子又紧了几分,鸡巴硬的快受不了了。
赶紧离开医院,回家。要不然真的很想,很想在医院就把她上了。
到家,林饶停车,把季窈从那机车上横抱着下来,刷卡开门。
两个人一路从玄关抱着腻在一块,亲着到了室内。
季窈被林饶亲的身子发颤,酥麻着腿软,穴心随着和林饶接吻的节奏止不住的淌着水儿,逼水儿都润湿了内裤,如果不是被布料兜着,估计都会顺着她大腿根向下流。
季窈的衣服也被褪了一地,两个人一起倒床上的时候,林饶的衣服几乎还是完整的,她却被扒的就剩下一件内衣裤,白色蕾丝质地、中规中矩的学生款。
季窈的每一件内衣都是林饶花钱给她买的,款式有些比较简单,有的却十分性感露骨,他想让她满足他的一些性癖好,一些男人的恶趣味,稍微色情的那种,薄透的布料,下面也几乎只有一条缝,几乎全都露着,比不穿还难受,季窈觉得羞耻极了。闹脾气不愿意穿。
林饶哄了几次,都不依不饶,都被她压在箱底儿,一次都不愿意。
季窈每次主动穿上的内衣,永远都是这种纯情又规矩的学生款。
林饶看着,非但不觉得无趣,反而会更加兴奋。
“我宝贝儿就是奶子大了点,穿这种小女孩的内衣,很合适。”
林饶向乳沟处一摸,内衣是前扣的款式,颈窝处有个系带挽着蝴蝶结,半圆的奶罩把少女白润的奶肉紧紧包裹着,季窈胸型生的十分好,他也形容不出来。平时一丝不挂的时候,一对奶子就自然的聚拢着,丰腴饱满的一对酥胸,男人的鸡巴插进去都看不见头,乳交起来别提有多舒爽了。
这会儿那对白润奶肉被内衣挤弄出了更深的乳沟,林饶用大手托住,向上颠弄几下,奶子就微微发颤,颤在他心尖上了,又纯又欲的让人移不开视线。
妈的,怎么长得啊,快喜欢疯了。林饶看的眼热、鸡巴疼,想插在季窈的乳沟里让她给他裹着鸡巴爽一爽,爆她一身白浆,那股心火烧的更旺,牙根都刺痒。
淫念上头,太阳穴的血管像是要爆开似的,一阵眩晕。
林饶跪上床,手撑着将小姑娘圈在身下,稍低头,隔着内衣想去亲舔她,瞬间上头了、晕眩。
他停住动作稳了稳情绪,被酒瓶爆裂的伤口处隐约闷着发疼,比在医院上药的时候还疼,那股钝痛,明显的蔓延,搅的林饶皱眉,闷着轻哼出声,
“操……”
季窈躺在床铺里看向林饶,见他扶额,眉心微耸,表情关切的跪坐起来,
“你……你怎么了林饶,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伤口还会疼吗?”
林饶抱着小姑娘香软的身子,缓了一会儿,忍不住隔着内衣揉了把奶子,直接俯她身前,脸埋进双乳,深深抽了一口气,声音闷着,
“没事儿,别动,头晕,晕奶了。”
“……”
季窈愣了一瞬,脸涨出红晕,气的抬手轻打他几下,这人到底是真晕还是假晕了?一边想起来刚才医生的叮嘱,让他静养,避免剧烈的运动。
是不是总想着这种事会伤身体呀,她挺担心。
林饶还埋在她的奶子里,猛地深呼吸几下,不过瘾似的,才舍得抬起脸,看向她,一边攥住季窈细白的小手,
“宝贝儿,头还有点疼,我可能脑震荡了,你帮我揉揉吧。”